搬家真的很辛苦
我覺得我快要吐了!!!!!!
搬家真的很辛苦
我覺得我快要吐了!!!!!!
抵達西雅圖的第一天已經是夜幕低垂,旅途勞累,我們人一拿到租車就先進旅館check-in,因爲飛行時間很短,飛機上只提供堅果、薯片,就算我們夫妻倆厚著臉皮一直跟空姐狂要零食、狂吃了很多小點心,也無法填滿彼此的胃
↓有圖有真相啊~!空姐一定覺得我們夫妻倆是餓死鬼投胎↓
哦耶~~~~今天在shane的協助下
我們的部落格換上了萬聖節banner了喲~!
連兩旁的side-bar也換上了跟主題呼應的鬼臉,大家有沒有喜歡哪???
話説我們這邊已經頗有Halloween的氣氛了呢
“Sandy is a bitch!”欣西亞咬牙切齒,用力到幾乎要從口中噴出血來。
“You have to talk to her. Do something for yourself.”Shane聼完我的故事,希望我用成熟的態度和她好好談談,但我心裏可不這麽認爲,只是極端幼稚地想著「談一談?談個屁啊!我今天不弄死她,明天就會被她給弄死」這種很有艋舺氛圍的臺詞XD。
對當時才23歲、英文不好、缺乏自信、又在異鄉工作的我來説,「理性地對談」絕對不會是我的首選,怎麽談?請Sandy不要這樣?還是問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?老實說,膽小怕事的我還真不認爲這樣會對事情有幫助,而「面對面的談話會不會讓整件事變得更難以收拾」也是我考量的點,Sandy是我的組長,如果她惱羞成怒呢?有沒有可能對我工作不利?(其實後來才知道美國對於員工保護是很嚴謹的,如果上司運用職權欺壓下屬,員工可以提出告訴,因爲這算是違法的行爲,這個部分容我以後再續)説穿了就是我是個俗辣,但被欺負這口氣又嚥不下去,所以只能採取那種見不得人的下三濫手段,就是搞小動作。
某天Sandy下班前來到我的櫃檯"I am leaving soon. Can you make a grade decaf latte for me? Make sure it’s decaf so I will be able to fall asleep at night.” (我快要下班了。妳可以幫我做一杯中杯低卡拿鐵嗎?一定要低卡的,這樣我晚上才睡得著覺)
欣西亞從小對針頭就有極度強烈的排斥感,我討厭看到那細細長長、閃著銀光色的傢伙,討厭它埋進血管裏,那股刺痛又痠麻的感覺,因此拒絕任何跟針頭有關的活動,舉凡捐血、刺青、打預防針、吊點滴,甚至注射毒品...@@,我一概不接受。不管大人再怎麽安慰我「其實沒感覺」(你們是沒神經還是神經太大條?)或是Shane口中敍述”It’s just like mosquito bite”(就像是被蚊子叮一下)般不具殺傷力(我聼你在放屁),我還是敬而遠之,能避免就避免。
大學新生報到那天,學校舉辦了健康檢查,為了躲避抽血,欣西亞還異想天開的跟學校護士說:「我貧血,抽一點點血出來就會昏倒」,護士小姐聼到連安慰都懶的安慰,頭也不擡直接說:「不抽那就記警告好了」,馬的BB扣(捏爆橘子),「這樣哦?那妳可以輕一點嗎?」「我盡量」,語畢,對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手,啊啊啊啊啊~~~!
當我跟Shane開始申請綠卡的時候,就算手續很繁複,要準備的文件很多,AIT(美國在台協會)那些死辦事員臉色一個比一個臭,欣西亞都沒在怕的!(反正都是Shane在周旋)
不過老天爺似乎知道我的弱點,為了移民美國,體檢,是一定要的,有體檢就一定有抽血,而且還有許多疫苗注射的項目,好長好長的名單在等著我Orz。什麼B型肝炎、三合一,還有卡介苗,你娘卡好咧~~!欣西亞看完整個很想翻桌,但也很快的化悲傷為力量,秉持著中華兒女努力不懈、奮戰到底的精神,夙夜匪懈地把我小時候打過的接種證明給找出來。「太...太好了」當我捧著那些因爲歲月而泛黃的紙張,幾乎快流下激動的淚水。於是欣西亞用顫抖的雙手捧著那些寶貴的疫苗接種證明,在Shane的陪伴下來到了體檢中心...
{網路勁爆podcast節目-AV女優和A片大展朝聖的心得感想}
Porn Convention-A片大展 from shane rendelman on Vimeo.
(很堅決地說:這個女的不是欣西亞,她是瑪麗!)
在上次的文章當中
欣西亞先帶大家看看在Adultcon成人A片大展各式各樣的AV女優
要看那篇文章請點我
剛才欣西亞已經完成網聚訂位的動作了!!!!!
不過因爲臺北場的人數有點多,然後又正逢周六時間
所以被服務生請求說可否提早半小時
嗯嗯~!咱們因爲人數真的太多
所以親愛的臺北場同學們
我們真的別無選擇
因此
2001年8月7號 3:30pm…
女孩獨自在前往科多巴的火車上,一個人哭泣著…
“再見了,巴賽隆那,再見了,我心愛的人,告訴我,這一次,我擄獲了你的心了嗎?”
腦海裏還回想著早上和他的溫存,皮膚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,
女孩訴說想在他懷中蛻變成女人,他婉拒了… “
為什麼不想抱我?難到我的存在對你來說,就那麼沒意義嗎?為什麼你就不能愛我?”
女孩帶著傷心和絕望,離開了巴賽隆那
女孩哭得厲害,